其實,來到密西西比的每個學期都非常的忙碌。但這個學期最刺激的就是我接了歌劇杜蘭朵的排練,光是練琴就準備練到瘋掉了;再來就是這學期修了兩堂音樂史: 19世紀和20世紀音樂史。要知道音樂史是一門不怎麼容易的科目,一次修兩門音樂史,根本就是找自己碴。由於之前資格考時,在19和20世紀音樂史部分並沒有表現的很理想,所以被歷史專門課老師哈佛教授要求畢業前必須修完這兩堂課。偏偏這兩堂音樂史課通常都是兩年開一次並且都會排在同一學期,如果我不想要一起修這兩門音樂史,我就必須兩年後才能再選到另外一門音樂史。為了可以早一點修完所有的課,我只好硬著頭皮在同一個學期修兩門音樂史。
一月份一開學,我就直接進入了排練狀態。學校的老指揮要退休了,他在退休前的最後一場演出為理查.史特勞斯的 Death and Transfiguration。在排練時,我必須用電鋼琴彈奏豎琴的部分。每次遇到豎琴滑奏的部分就會很讓我困擾,因為我怎麼在鍵盤上滑來滑去,聽起來就是和豎琴的版本不太像。另外一個排練為大鍵琴伴奏,學校搬了一台大鍵琴讓我練習,這時還真慶幸自己曾經學過一年的大鍵琴。除了上述的排練,其餘的就是 杜蘭朵 的排練了。
音樂史的部分,雖然不是很容易,但我似乎也已經掌握到了讀書的訣竅。這次剛好也有一起去維也納的好朋友Nicky陪我一起修這兩堂課(她也是被指定要修這兩堂),我們一起組了一個讀書會,除了各自的報告沒辦法互相幫忙,讀書還是可以一起讀的。撐過了這個學期,我們就都沒有課啦!(但是接下來是可怕的論文)
這個學期貌似是沒機會練自己鋼琴獨奏的曲目,還好已經開完兩場音樂會,剩下一場,就等下學期有時間練琴時再開吧!總之,希望我可順利的撐過需要修課的最後一個學期!